“介意钱芮?”他也说了那个名字,声线低哑得像能魅人。
苏恩幼闭着眼,很是颤栗地摇着头。
不是。
她一点也没有介意,没有吃醋。
“你对我心动了吗。”她不回答,却也听见他接着问:“对我动心多久了,是上次,还是说你也觊觎我很久。”
她摇头,心想,没有。她根本没有心动,是小助理在说,不是她。
可行为根本不由动作。
苏恩幼思绪好像被一层雾蒙住,她很想说话,很想自己动作,也想和他说话,可是人的行为明显不能操控梦的发展。
她很想说她根本就没有觊觎过他。
可是。
人像被放到油锅上煎,每一寸都是沸腾的,又像置于最汹涌的海水里,不断被淹没,又搁浅,接着又被淹没。海水要灌入口腔的时候,根本不会顾及人的意愿。
那是灭顶的,强制的,非常悬空的。
每寸部位都像在重塑煎熬折磨却又畅快淋漓。海水像把人推离,却又好像在索取。
她喊着五哥,人也在落地窗前,浴缸边缘,被摁出红痕,她声声五哥求饶。
她感觉好像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在卧室,楼下是大嫂和其他人讲话,而她独自在卧室和段淮叙温存,两个人滚入床内,也继续了那没有继续做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