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懂,只是找朋友做功课时,连馥说:[衬衫夹、肩带、臂环、男人西装必备,记得也都要买上。]
她怕出什么岔子,还专门做了备忘录,找人定下的。
订制的时候没注意店员微妙而特别的神情。
检过货后她也很满意,衣服质量确实不错,搞得她都想给自己也定制一套,有些男人的衣服确实是比女人的要有质感多了。
傍晚,苏恩幼坐沙发上背了会词曲,之后觉得人有点晕乎头热,没有管,一小时后,她扶着微微发热的额头慢慢靠倒到沙发上去。
段淮叙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禄叔的消息才回的。
家中说恩幼生病,他放下手里的事马不停蹄到家,进门前秘书还在旁边汇报着过两天的国际航班行程,他把手中文件给秘书,只说推迟,之后解了袖口进屋,一进去就看到苏恩幼赤着脚躺沙发上的样子,那张小脸很红。
他去贴她额头,确实发烧了。
他说:“苏恩幼,还醒着么?”
苏恩幼脑袋晕晕乎乎的,试着睁眼,但亏在头太疼,睁了眼也很不舒服。
她也不敢和他说,自己是泡澡时泡久了,没关窗,刚好这京中倒春寒,可能就是当时着的凉。一小时前和禄叔说了,也吃过了对方拿来的退烧药,只是,吃完以后还是不舒服,也不敢跟段淮叙说,怕他怪罪。
去年年底那次她就记住了,不能给他添麻烦。
她说:“对不起,我说好的不给你添麻烦,但确实是不大舒服。”
所以禄叔才会去打电话知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