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宜年道:“你不是,那谁是?在二哥心里,你永远就是一个需要人宠着的小孩知道吗,段五有没有欺负你?”
苏恩幼说:“如果他欺负了我,你为我做主?”
苏宜年笑笑:“如果是这样,那我顶多只能去科室里拿把手术刀,出来跟你那段五说拼了。”
二哥身上有些地方倒是和段淮叙很像。
温文尔雅,不常跟人生气,有时还会和人说笑。只不过,身上少了那么点成熟的张力。
苏恩幼也不知道自己想起段淮叙为什么心中第一反应会冒出张力这个词,就仿佛无形之中他也有些走进了她心里。
但这些,她也没想。
没到初六,家中要工作的人也准备着要返程了。
那日早晨正冷,苏恩幼在家中吃着早餐,在给他们盛饺子的翁雯也说:“你看看,你都嫁了,也不知道你大哥二哥怎么就都不开窍,不操心婚事,一个个还单着。”
苏恩幼笑说:“我大哥,心中只知道他那公司,每天就知道加班,二哥,两耳不闻窗外事,心思在科室里,肯定找不到。”
刚换上西装正准备出门的苏笙安听了这话,经过时也轻哂:“是,比不过别人,还是得让二弟去和段五学学,看怎么泡妹子,看吧,咱们家最漂亮的都被泡走了。”
翁雯听不得他说恩幼,睨他一眼:“你就说吧。”
苏恩幼也道:“大哥你就等着吧,现在薄情寡义的,以后肯定有人替我收拾你。”
苏笙安只是轻笑:“放心吧,你哥我还没在情场上跌过,以后,也难为别人折腰。”
南京的早也冷得很,苏笙安在西装外套了一件大衣,简单坐一辆卡宴也就出门了。今早没什么事,早晨他习惯先听听晨间广播,司机开着车,他则在后座翻看了一下公司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