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圈中说的,穿上戏服,她是眼波流转的当家花旦,可换上常服,知性、纯色,她是一点也不缺。
我见犹怜,看了叫人心生怜惜。
瞧着,简扬也不免多看了一眼面容平和的段淮叙一眼。
以前只瞧着段淮叙这人有自己性格,却没想,感情上他也有自己想法的,这喜好上,也很特别。
上了坐席,苏恩幼又说:“你的生日,我忘了给你过。”
那两天忙,她给忘了,等忙过以后才记得,可早已最好的时日。
段淮叙只说:“不是上次就过过了么。”
他在说汤泉那天晚上的吻,这倒是叫人意外。
没想到他还记着。
苏恩幼有点羞赧,又说:“那也得好好准备的。而且我查过了,男人苦等女方的戏曲,几乎没有。传统讲男,基本都是大义,而一些苦难,却大多数是在女性身上。我觉得这个现象挺叫人失望的,也足以可见,你说的根本就不是戏曲。”
段淮叙只捏着她手指淡笑。
他沉敛了半晌没讲话,之后道:“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
“什么?”
段淮叙轻轻捏着手中柔软指节,像抚着软云,手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