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在说和文易清误登文圈小报的事,说:“都是误会。”
“嗯,确实。”
段淮叙看一眼车窗外,车辆驶过,正好看见一辆熟悉的黑色领克。
驾驶座上又正好是某一公子哥,对方左手搁车窗上抽烟,右手把方向盘,下一秒,正要经过她车。也不知怎么想的,他说:“张嘴。”
苏恩幼压根没反应过来,下巴被人捏住,她乍要惊呼,可他低头亲下来。
所有呼吸全部都被他的唇齿堵住。
这辆保姆车是段淮叙前两日才给她新换的,理由无他,上次那辆跟人刮了,再开出来工作不景气。
苏恩幼很是喜欢这新车,不止胜在保密性,更是因为座驾宽敞,可以容纳好几人,再一个,开着这车窗出门兜风很是舒适,靠在后座上刷平板看资讯,不知有多惬意。
可此时,她的所有惬意全都转变为窒息,被一点点倾注到一个细密又浓灼的吻里。
上次吻他,段淮叙都很温柔,行为举止也没有什么急促,可今日她莫名觉得这男人情绪上似乎有些涌动,单手揽着她的腰,另只手捏着她下颚,就仿佛她是他的什么囊中之物,逃也逃不得。
而他较真起来,那就是侵略性的,很带感的,与温柔克制截然相反的。
就连苏恩幼都不知道自己和他在车上怎么会亲得如此欲气,好像她的所有一切、呼吸、脉搏、唾液都全部是他的,那一刻她心中竟然冒出这样两个字: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