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您说。”
“段淮叙平时在外面……是不是还挺多人怕的?”
“禄叔没怎么听懂,很多人怕是什么意思。”
苏恩幼稍微换了个措辞:“就是,他地位是不是很高。很多人都很怵他?”
禄叔看了眼后视镜,了然。
原来小姐是好奇先生的身份。
说实话,苏恩幼的圈子并不是很广,以前接触的都是校园内的人,出门上班的自然也是剧院里的演员老师,外面的,没有怎么管过。
其实这么久以来,她做过许多令禄叔自己都意外的事。
譬如上次跟段淮叙说要去雍和宫给他请手串,要他把手上价值六位数的沉香手串给换了,再比如,要他亲自帮忙送琵琶,养护着。
这些事要放往常别人身上,那禄望能跌掉眼镜了。也确实是这样。
偏偏先生也从没有提过。
他一直以为,苏小姐清楚一些事。
可现在看来,她怕是一直也只当段淮叙是位普通叔叔,只是有一点钱,有几辆车和几套房。
他不知该怎么和太太讲,又怕自己讲多余了,只装傻说:“嗯,工作上的话那是自然的,别的我不清楚,只知道去年的一场商业峰会,行业邀请他,但先生也没有参会,一些发布会要请他讲话,也是比较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