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疗程,苏恩幼急了一下,说:“你要给我请医生?”
段淮叙已经站起身,无视身上湿掉的衬衫,抽出一旁纸巾慢慢擦手,看她:“你不想请?”
苏恩幼:“老中医肯定都要我好好静养休息的。我早就知道我爷爷他们的习惯,静养躲不掉,可是我有演出,之后还有节目,您知道,工作机会不易,不能错过。”
“工作重要,但你身体也重要。总得养好。”
段淮叙说:“你放心,我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只是说想要你重视身体,即使是平时,也该注意日常习惯,还有腰伤,不容小觑。”
苏恩幼才知他不像大哥,直接一刀切了,不让她参加所有工作,小曲也不让唱。
说实话,腰伤这种东西,哪怕是坐椅子上唱曲的,久坐那也伤腰。
家人心疼,所以才想全部断了。
她本来腰没这么不好,都是为一个月后的演出。
一首青腰舞,她旧伤复发了。
苏恩幼也说:“那我实话跟你讲,我之后的演出还有舞蹈项。本来腰不疼,就是为了练习那个节目……”
段淮叙:“就是你和冉妙旋争的那个东西?”
说起冉妙旋,苏恩幼想到帮他办错事这个,有些惭愧。
她说:“我只是想诈她,说了帮她,却也没说我真的会跟她签。生意场兵不厌诈,她原来欺负我,我想逗逗她,今天答应她,明天也可以把她溜了,这样也没关系吧。”
确实是小姑娘性子。
段淮叙不免笑了笑。
他一笑,苏恩幼就心虚,猜不透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