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抵达老宅别墅时,几位管家阿姨的早已在外面等候,他抱着人下车,忙不迭地都往外递拖鞋送醒酒茶,他眉眼淡淡的,都拒了,直接抱她上二楼。
老宅也不比家中,他们家里什么布置装修都是按她喜好来,就连香氛也是。
不同卧室都布有不同种类的香。
可老宅,除了古典雅致的卧室,也就别无其他,就连床榻也是以前那种老式木质床。
他把她抱到床上躺着,苏恩幼接触到床板还有些头痛难耐地扶额说:“渴…”
段淮叙去一旁拿茶壶帮她倒水。
苏恩幼也慢慢睁眼,起初只是觉得头痛,接着隐约觉得远处像有车鸣,又不明显,一会儿思绪回到了麻将房,好像还在和段雅真他们在客厅谈笑一样。微微睁眼,眼前画面也变了。
之后,腹痛难忍,她撑着胳膊去看才意识到,她来了生理期。
段淮叙倒完热茶过来时也发现了。
他问:“生理期还喝酒?”
苏恩幼:“喝的时候没有来。”
想来是热气正盛,又恰逢屋里暖气那么重,日子提前了。
段淮叙侧过眸,说:“你简单处理下吧。”
他去了外面一趟,也不知是怎么说的,回来时手里拿了一套新的女式睡衣睡裤,还有卫生棉。
“不知道这些够不够,你看着用。”
“嗯。”
苏恩幼闷闷应一声,拿着东西起身,可知道外边都是人,哪怕底下做事的那也都是生人,她不熟悉,也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