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我是唱戏曲的,但讲话从不戏言,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看她,不置可否。
她又道:“难道,你有想过?”
他道:“段家儿女结婚从不离婚,从我这辈起。我从没有这个打算。”
苏恩幼闷闷的,轻轻嗯了一声。
“那不就好了。可是……”
“怎么。”
苏恩幼撇了眼一旁,压低声音:“这款鳄鱼皮的包要怎么办?太贵重。”
她买也顶多买大牌的一些基础款,像入手一款上万的中古包都要让她肉疼好一阵,段家出手都这么阔绰的,哪怕她在心里安慰人家有这资本,这也是她该收的,可内心里还是有点犹豫。
“收着就行。”
“就收着?这一个包,好像都几十万。”
“嗯。几十万,然后呢?”
段淮叙总是很淡的口吻反问,看似不经意把话语权和意见落她身上,却是看她反应,这种主动变得被动的感觉令她不太喜。
苏恩幼没有讲话。
几十万,她买不起,也舍不得,更不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