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恩幼在一旁听着,还想辩驳几句。
什么叫娇纵,她那明明只是很正常的撒娇好么。
可手还被男人牵着,她也不太习惯与他在爸妈面前这样亲密,也就没讲话了。
“嗯,关于恩幼职业规划这一方面,我觉得暂时是以她喜好为主,剧院也并不是没有发展前景,优秀的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入编,家母,您说呢?”
翁雯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是来为苏恩幼讲话,护妻的意思明里暗里就差溢出直说了。
这是饭局,并不好多言,她也是随口一句,段淮叙既然开口,她自然道:“当然,我们肯定也是听恩幼的。”
要开席时,翁雯还看着女儿背影有些舍不得。
苏父却说:“你也是,今天这日子和人说那些干什么,惹得不高兴。说实话,看见段淮叙护我们幼幼那样子了吗?我原本还想着段五突然接这门婚事会不会有什么疑虑的,可现在看着,我估摸着还是人家先喜欢恩幼。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看上的。”
“要我说,他那样的人愿意为了恩幼自降身份到这地步,咱们能得这么个好女婿,该烧高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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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吃饭就耗了许久,之后事毕,开夜路上高速赶回京区时,已经是半夜接近一点。
路程车内一直开着空调暖气,温度还算是舒服,可到了室外,半夜的温度能冻得人透心凉。
家里长辈今天是见不了了,苏恩幼在后座睡着,困了一路昏昏欲睡,此时围了个小毯子窝在一角,柔顺长发散着,露着那张白净透亮的小脸。在路上时图舒服,脚上的鞋也脱了,白皙的小脚丫就那么露外边,圆圆的像元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