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来这儿?”走过廊下小道时,苏恩幼状似无意地问。
段淮叙说:“不,偶尔和朋友会来喝茶。”
“顺便听听评弹?”
“差不多。”
苏恩幼应一声,心中也思忖着,或许他真的很喜欢这方面,性情雅致,所以人的喜好也随之如此。
“您是原来就很懂戏曲吗,也学这些?”
“不算。”段淮叙看她一下,道:“最开始,只是偶尔听听京戏。”
京戏。
难怪。
苏恩幼想到,他是京区人,喜欢这些也是正常,但很巧,她刚好也是学这方面的,原先大一时候也参加过业余演出,太真外传第一本。
“您喜欢听京剧,那我们也算是有缘分了。但很可惜,我也只有大学时候对这些颇为钻研,参演的机会也比较多。当时老师也多,教我的人也是,我去大剧院表演过,也在校内活动演出过,不过当时没有机会认识你。”
闻言,段淮叙视线落她身上一下。
她说起这些时,神色很是平静,少了些许大学青涩,多了步入社会后的女人婉约知性。
事实上她这样的长相更适配如此,戏台上她游刃有余,眼光炯亮,戏外,她细腻婉转,性情温良。
“其实,也不完全是不认识。”他说。
苏恩幼懂了些什么,笑笑:“您可千万不要是提我上段感情。”
段淮叙扯唇笑笑,没有讲话。
雅间开好,早有评弹老师在台上小等。
段淮叙与她在侍者的引领下入座,随着台上旋律一响,穿有旗袍的女人抱弹琵琶,一曲《莺莺拜月》也婉转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