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alpha精力充沛,的确让人有些吃不消。
“算了,留着吧。”陈梓墨将手里的道具抛回去,有些艰难的移开了视线。
丁灿眼中露出喜色,脸上也是跃跃欲试的表情:“哈?要不今晚咱们试试?”
毕竟人对快乐的追求没有极限,年轻人嘛,就是要勇于挑战,富有冒险精神嘛。
正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很快丁灿就为自己的多嘴付出了代价。只是陈梓墨为啥会对这些五花八门的玩意如此了解,操作规范堪比人肉说明书?
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
他爽的灵魂出窍,很快把疑问抛到了九霄云外,直到被榨干了最后一丝精力才昏睡了过去,甚至睡着后眼角都止不住往外渗生理性的泪水。
功德圆满的陈梓墨坐在一旁看着睡着的丁灿,看见他皮肤上尚未褪去的红晕,情不自禁的伸出魔爪。
她用手指轻轻刮了刮丁灿的鼻梁,被骚扰的丁灿皱眉哼唧了一声。陈梓墨哑然失笑:虽然做的过分了一点,但实在是忍不住啊。
看着男朋友熟睡的模样,陈梓墨的眼皮子也逐渐沉重了起来。
可一转眼的功夫,陈梓墨似乎又清醒了过来。睁眼所见是青砖白墙,涂满生漆的柱子,屋檐上的舞蝶瓦被雨水淋湿,乌油油的发亮。
恍如隔世的熟悉感从心头浮起,陈梓墨盯着眼前的庭院怔忡出神,突然意识这里居然是上辈子效忠组织的总坛烟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