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他做的又不是春梦,怎么会跑马啊,真是太丢人了。
丁灿后悔的扶住脑壳——他就不该决定多住一个晚上。真是糗大了,希望陈梓墨睡得死一点,千万别发现他半夜起床换裤子的事儿。
他有些懊恼的想:一定是最近太忙没空做手工活的缘故,看来年轻人还是得定期手动排空一下内存才行。
就在丁灿被古怪梦境惊醒,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的同时,与他一墙之隔的某人亦是面色深沉的盯着天花板彻底陷入失眠的魔咒。
“那小子……”陈梓墨试图驱赶脑中一遍遍晃过那被水浸湿后,夏天衣料垂贴在身上,柔软而轻薄的缎面沿着线条起伏,将胸腹腰肢的形状勾勒的纤毫毕现,尤其是腰后让人遐想联翩的凹陷向下蔓延,衔接着饱满挺翘的臀线,再往下就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几乎给人一种延伸到视线之外的错觉。
白斩鸡的身材真够魔性的。
意识到自己还在回味,陈梓墨冒出一头冷汗。对天发誓,她真没仔细看。可那些该死的画面就像是无孔不入的气味分子,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挥之不去,不厌其烦的往人脑子里一遍遍地钻啊钻。
感觉脑仁快被这些不良画面捅成蜂窝煤了都。
该死的!
都怪这具身体太变态了,绝不是她自己想看的。
陈梓墨用力搓了搓脸,犹豫着要不要干脆一巴掌把自己拍晕过去得了。
啪嗒一声,门锁声响起。
陈梓墨猛然一个激灵,强忍住坐起来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