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墨心烦意乱的压住肩膀,想用力量将对方触碰时留在那里的异样触感掩盖。

不能继续下去了,不然人都得疯。陈梓墨得出这个结论之后,换上一脸严肃,将话题彻底调转。

“脑子清醒了就去洗澡,再发酒疯我可就要不客气了。”她冷着脸,没好气道。

偏偏此时找回一点神志的丁灿正是被酒精刺激的兴奋无比,居然端起了老板的架子。

“什……什么态度?有你这么对待自己的衣食父母的吗?”丁灿的舌头在酒精的作用下捋都捋不直,却不妨碍放狠话,平日里不曾彰显的二世祖混账气质尽数显露出来。

陈梓墨快被他气乐了,也懒得废话,干脆双手握住丁灿的衣襟,将人提了起来。

屁股突然悬空的丁灿吓了一跳,大惊失色的叫喊:“你想干……干什么?”

陈梓墨阴沉一笑:“干什么?当然是帮你清醒清醒,难不成干你?”说着两人来到花洒底下,陈梓墨抬手一拧,丁灿的领口忽而一送还未等顺足气,就感觉泼天的冷水迎头浇下,猛烈的刺激让丁灿倒吸一口气,紧跟着被水流结结实实的呛了一口,差点没昏过去。

“靠!”呛水的窒息加上酒精麻痹,几乎让人休克,好在丁公子年轻力壮,心肺功能一流,咳嗽了老半天非但没晕倒,反而被这以毒攻毒的疗法,散掉了一半酒意。

“你疯了!快住手!咳咳咳……”丁灿所处的位置受到压制,被淋浴花洒一冲,根本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只能毫无章法的双臂乱舞,也不知是想要挥开冷水,还是抓住罪魁祸首。

陈梓墨早已经退开了距离双手环胸站在一旁看戏,看着对方变成落汤鸡之后变得越发精神,她的眼神也变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