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质白酒的弊端就是后劲大,陈梓墨虽然没醉,但是七搞八搞之下又受了刺激,热血带着酒精一遍遍冲刷着神经,估计也清醒不到哪里去。

可还没等她的物理清醒操作凑效,对方却被她晃得快要吐了。出于本能追求稳定的丁灿干脆一把将眼前的物体死死抱住,试图停止那让他难受的晕眩。

就在陈梓墨准备将人退开,却听见丁灿垂头在他耳边发出一阵幽怨的乞求。

“……别走……别走……求你……”

听清内容的陈梓墨先是一脸的莫名其妙,紧跟着像是突然get到了什么,不由得眯起了双眼。

难不成这小子趁醉撒疯,是在暗示自己留下来陪他干点什么?

“别走……”正是陈梓墨满心狐疑没来得及阻止,一脸醉像的丁灿如同顺杆往上爬的蛇,一下子用双臂缠住了陈梓墨的腰,不仅如此,这家伙害变本加厉的伸出脑袋在她腰上一阵磨蹭,活像等主人工作下班

呵呵。

这举动引得陈梓墨一阵冷笑,:你小子可真是不老实。她伸手捏住丁灿腮边的软肉,不轻不重的向外一拉:“你真的喝醉了吗?”

丁灿的脸皮被捏的变形,嘴角被拉向一边,口中仍不忘含糊不清的“别走”“别走”个没完。

这种情况如果换成曾经的陆婉,恐怕丁灿此时已经被卸了胳膊躺在地上哀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