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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婴回到沈家,如临大敌,以为沈二会继续骚扰她。
院子却一连两日很安静。
白日没有礼物如流水般送过来,夜里没有人持之以恒地在外叩门。
缇婴百爪挠心,分外不安。
她在与沈家那些兄弟姐妹的打架中,从他们嘴里得知,沈二好像又病倒了,许多天没出来。
缇婴松口气。
缇婴又咬唇。
病倒了?
为什么呀?
……无支秽也会生病?不应该吧。
他到底是有什么阴谋,还是真的病倒了呢?
她低着头咬着手指思考,一抬头,对上床榻对面月奴漆黑的眼睛。
月奴盘腿而坐,不知幽幽地盯着她看了多久。
月奴:“你说修炼,却走神了整整两刻。你在想什么?”
缇婴心虚。
她嘴硬:“我没想什么。”
月奴道:“你白日时故意撞到那几个坏蛋的手里……”
缇婴:“我没有故意!”
月奴自说自话:“那时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你听他们说‘二哥又病了,以为找一个被废的送回家的修士,你就有靠山了,那你可错了’,你就不对劲。
“你是不是在想他?”
缇婴:“我没有。”
月奴:“想他的话,你就去见他啊。我是支持你去找他的,我需要你帮我弄清楚主人的秘密。”
缇婴冷着脸,恨恨闭上眼,高声:“我没要找谁,我要修炼了。你不要打扰我找我的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