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时见他们没有再说更有用的信息,又怕自己在这里待得久,被发现,她慢慢摸索离开。
--
回去时,花时思来想去,便主动找缇婴,要和缇婴比试。
学剑学了大半年,缇婴也好奇自己能不能靠真本事赢了花时,便爽快应下。
缇婴提出要求:只切磋,不生死斗。
花时随口应了。
二人之间经常切磋,这种事很寻常。缇婴提着剑,兴致勃勃跳上比试台,看花时可是又习得什么新本事。
花时这一次,心事重重。
缇婴用的剑尚未开刃,不会伤到花时。花时用的剑却锋利无比,招招直奔着缇婴的命脉而去。
缇婴蛮喜欢这种刺激。
花时这种不留情面的打法,让她在比试中酣畅万分,从花时的杀招中求生存,已经成了她锻体的一种方式。
然而这一次,缇婴兵行险招,想快快打赢花时,离花时近了一点。她以为她骗到了花时,花时身形忽而一拧,重新出现在她身旁,一剑便刺了下来。
半刻钟后,花时沉着脸,看缇婴捧着她那一点伤口都没有的手臂哭哭啼啼。
花时:“根本没有伤。”
缇婴坐在溪涧边,伤心地看自己的手臂,闻言抬头怒:“我说了让你不要伤到我,你为什么不当心?你怎么知道没有伤?刚才流血了,你没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