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婴道:“我回头就和他吵架去。”
江雪禾:“其实我在信中没说什么重要的事,你二师兄大约是觉得无妨,才没告诉你。”
缇婴眨眨眼。
缇婴不悦:“那也不能不给我信件!那是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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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婴因为江雪禾的解释,对他的怨气小了一些。
但她仍是不快的,便不肯和他说自己的修行进度,不肯向他请教。
她冷冷道:“我能学会的。”
江雪禾温柔:“你自然可以学会。”
缇婴的脸色缓和了些。
她有了笑容:师兄相信她。
江雪禾想一想:“我对剑诀有些自己的见解心得,修行一路,我又比你先行,或许我有些经验,你可以借鉴。你愿意听一听吗?”
江雪禾等半晌,见帐内没有声音。
他疑心:她已经任性到这个地步了吗?
他正琢磨着如何劝,听帐内小姑娘声音弱弱的:“那,桌子上有纸有笔,你去写啊,我又没拦着你。”
江雪禾盯着帐子。
他道:“你不想见我?”
缇婴看一看自己乱七八糟的堆满女儿杂物的床榻:“哼。”
江雪禾不懂她的“哼”是什么意思,但他深暗哄她之道,绝不逆着她的性子故意激她。
江雪禾便撩袍坐于桌边,提笔写字。
江雪禾一边写,一边道:“你神魂上的伤没有好全,与人拚力只会自损。修行是很长久的路,不能只见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