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婴:“你有没有觉得你很奇怪?”
花时想起自己交好的目的,她深吸口气,强忍。
花时傲慢的面上,努力挤出一丝亲和的笑意。
她道:“我哪里奇怪?”
缇婴:“你到哪里,哪里都鸦雀无声。会不会是你难打交道的原因呢?”
花时额上青筋抽一抽。
她气得跳起:“缇婴!”
她眼看就要祭出自己的法器,旁边弟子们连忙让开,缇婴赶紧插嘴:“比试大堂禁制武斗哦。”
果然,花时根本取不出自己的剑——无形的力量约束,这个堂中没有人能使出法力。
她狐疑看缇婴:这就是你嘴巴坏的原因?
缇婴很自豪,好像能听懂她在想什么:“不是哦。我一直这么坏。”
花时:“……”
她深吸口气。
她挤出一丝笑,僵硬地手拍在缇婴手臂上:“同门师姐妹,我不和你计较。你真是可爱,大家都喜欢你,师姐也很喜欢你呢。”
旁边的弟子们偷看她们:“……”
真的么?
我(们)不信。
坐在窗下的南鸢发现缇婴两句话就惹到了花时,不禁惊讶地侧脸“望”来。
她静默半晌。
她知道缇婴修为很差。如果缇婴和花时约好在堂外比试的话,身为缇婴未来的朋友……自己是不是应该出手相助?
南鸢脑海中浮现无数条线,每一条都是一重未来的可能。她在神识中操控着这些线,有时分不清真假,会陷入旁人看着“清高”的境界。
而黎步,目光一亮。
黎步眼中带笑,笑意冰凉地看着缇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