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冲锋陷阵的将士,开疆拓土,探寻深入,搅乱两瓣紅膩香濃。
不知不觉,昏暗静谧房间里,响起微不可察的细密水声,定神一听,又像是窗外风雪沙沙刮过玻璃。
舒云念很快就在他磨人的手段下溃不成军,再也装不下去,按住男人的手腕,娇呖嗓音因着作弄微微变调:“别。”
长指稍停,却未抽开,男人的薄唇贴着她香软的耳垂,轻轻含咬着,哑声:“弄醒你了?”
也不知是不是舒云念的错觉,那个弄字被他咬得有点重。
与之一起重的,还有那停下又动的指節。
“既然醒了,那就继续车上没完成的事。”
她那点微薄力气完全扼不住他的动作,只能像一尾被按在砧板的魚兒,弓著纤腰,接受那難熬又愉悅的作弄。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她的大腦忽的一陣空白,指尖也不禁掐住横在身前的臂弯。
一瞬间,好像飞上云巅。
她有些惶恐、無助、又有种從未有過的快意,那种快意讓她迷茫,仿佛下一秒就要跌下來,摔得粉身碎骨。
这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托住她的脸,从后吻上了她的唇。
像是給溺水之人渡上一口續命的气,那顆狂跳的心脏緩緩定下,她順从地阖上眼,紅唇微張,完全放縱自己的思緒沉溺于這份唇齿廝磨间。
直到身子化作一滩綿綿春水,两根修長指節從睡裙收回,而後扶住她的腰。
察觉那强势的力量,舒云念肩背绷紧,一偏头,就对上男人幽邃炙熱的眸:“傅太太,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