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办方安排的酒店就在剧院附近,走路几分钟就到。
回到自己的房间,舒云念在床边静坐片刻,还是拿起手机,搜索起车票。
看到有趟10点的火车,明天早上6点就能到苏城,她嫣红色唇瓣抿了抿,迟疑两秒,最后退了明早的高铁票,买了张今晚的火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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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坐过硬座,舒云念在火车上看到了苏城今晨的第一缕阳光。
出了火车站,她直接拦了辆车,前往傅司衍所在的私立医院。
当她拉着个小行李箱,风尘仆仆出现在病房门前,方秘书都吓了一跳:“太太,您怎么来了?”
隔了快一个月,再次听到“太太”这个词,舒云念还有些恍惚。
搭在行李箱拉杆上的手指不禁握紧,她面色平静地望向方秘书:“听说他住院了,我来看看。”
稍顿,她反问:“不可以吗?”
方秘书微怔:“当然可以。”
尽管今天已经是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但离婚证没下来,面前的人仍旧是傅太太。
看着那扇紧闭的病房门,舒云念咬唇:“他应该还没醒?”
方秘书:“先生术后有些发烧,昨晚挂了两瓶药,一直到凌晨三点才睡过去。”
舒云念面色微变,沉默两秒,到底没忍住问:“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他训练的时候,身旁没有医护人员陪伴吗?”
方秘书看了她一眼,面露难色,迟迟不语。
见方秘书这副不打算开口的模样,舒云念眉头轻蹙,语气也不禁淡了两分:“我和他现在还没离婚,作为妻子,我应该有权利知道我丈夫的情况吧?”
方秘书寡淡的脸庞有些迟疑,刚要开口,余光瞥见不远处走来的齐琥,如看到救星一般:“太太,病情方面,还是让医生为您解答,更为详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