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分钟,手机就响起电话。
是医生齐琥:“傅太太你好,我是傅先生的私人医生齐琥,我现在出发去御湖华府,大概是28分钟的车程,现在先辛苦你照看他。”
“好的。”舒云念应下,再看床上面色绯红的傅司衍,语气担忧:“他现在好像很难受,又流了很多汗,脸也特别红。我看医药箱里有退烧药,可以给他吃吗?”
“目前还无法确定他是什么引起的高烧,请不要用药。”齐琥道:“如果实在难受,可以用温毛巾,或将75的医用酒精加入清水稀释,擦拭人体容易出汗的地方,比如脖颈、腋窝、手脚心、大腿等部位,适当的物理降温,能暂缓他的痛苦。”
舒云念看了眼医药箱,里面刚好有一瓶医用酒精,忙答应下来:“好,我先给他擦擦身子。”
电话一挂断,她拿出那瓶酒精,按照齐琥所说,去浴室里兑了盆水,拿着毛巾折返床边。
擦拭脸庞和脖颈时,还算顺利。
等到脖子以下,穿着睡衣的部分,舒云念拿着毛巾的手顿了顿。
“傅先生……”她轻轻唤着他,男人眼睫似动了下,却没睁开。
事到如今,舒云念也顾不上矜持,以及那约法三章。
她掀开被子,看着他身上穿着的黑色丝质睡衣,红唇轻抿,没解开扣子,而是掀开衣摆,拿毛巾探了进去。
尽管隔着毛巾,手指还是不可避免地触碰到男人的肌肤。
炽热、滚烫、熔岩一般。
舒云念也分不清,是他烧得太厉害,还是她心跳太快,所以才觉得格外的热。
擦过男人的胸肌,手掌继续往下,擦拭着他劲瘦结实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