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说完,她还朝他鞠了一躬:“对不起,傅先生,是我冒犯了,我以后再也不好奇了。你继续忙,我先出去了。”
不等男人作出反应,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着那扇“啪嗒”关上的卧室门,轮椅上的傅司衍:“……”
产生了不该有的好奇?
她指的是,他那方面功能?
搭在膝头的长指微屈了屈,他垂下眼,视线落在那块浴巾上,本该生气,却又莫名有些好笑。
—
约莫一百二十平的主客厅里,灯光明亮,格外静谧。
舒云念抱着深灰色抱枕,已经躺坐在沙发上生无可恋了快一刻钟。
她怎么就脑袋发热,说出那种话呢?
这不就是坐实误会,让他以为她是个女变态了么。
可是刚才那种情况,她又能怎么说?
难道说我想看看你的腿?
那他八成直接黑脸,连人带铺盖把她赶出去。
算了,女变态就女变态吧。
食色性也,作为妻子,她关心一下丈夫的那功能……应该也合理?
何况,她搬出了傅老太太当借口,他要怪就连老太太一起怪好了。
“少夫人,是这燕窝不合口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