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念微怔,目光下意识看向他的腿。
是腿疼吗?
清楚察觉到她目光走向的傅司衍:“……”
两抹漆黑浓密的眼睫缓缓垂下,他嘴角似轻扯一下,不再看她,只朝方秘书抬了抬手指。
方秘书会意,目光复杂瞥了眼舒云念,就推着自家老板,转身离开。
被独自落下的舒云念:“……!”
他怎么就这样走了?
等等,难道他刚才那句话,是让她推他离开?
要真是这个意思,他直接说出来呀,她又不会读心术,哪懂他的哑谜……
舒云念心下郁卒,既懊恼自己的迟钝,又无语那男人的高冷,可现在人都走远了,她已经错过了跟上的最佳时机。
好在傅老太太招手,将她叫到身边,温声道:“阿衍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医生交代他要多休息。夫妻一体,这应酬见客之事,就辛苦你一些了。”
说着,又指了指那位阔面的中年男人:“你跟着阿衍的大伯就行,他会替你介绍。”
舒云念也别无选择,只得讪笑应着:“好。”
再看那外表威严的中年男人,她心里奇怪,怎么是大伯主持婚礼,傅先生的父母呢?
也不等她多想,手里就被塞了杯红酒,跟着傅家大伯见客去了。
这场订婚宴直到下午两点结束,舒云念一共喝了三杯红酒。
喝到后来,她揉着笑僵的嘴角,晕晕乎乎地想,今天这事的离谱程度,都能上1818黄金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