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惨叫，也挡不住她将死的命运。

毒蟾蜍是真的满身都是剧痛。

清秀小生高声急道：“三妹快服解毒丹！三妹，快！”

“啊啊啊，我的脸，我的脸！”

“我的脸毁了，我的脸——”

此时的女修已经疯魔了，压根听不到大哥焦急的提醒。

虬髯大汉痛苦道：“大哥，那是毒蟾蜍，我们的解毒丹也解不了。”

“三妹……”

清秀小生本想去救人，却背着人停下了脚步。

那女修已经倒地痛苦抽搐，一张脸已经溃烂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流出的血是黑色的，还伴着浓浓的腥臭味。

挣扎了几下，人就不动了。

只剩下胸口微微的起伏。

谢九娘远远地观望道：“那女修只余一口气了，尚未真正断气，如果没有人相救的话，也快了。”

毒蟾蜍是剧毒没错。

但只要服下高阶解毒丹，便能解掉大部分的毒素，再凭自身修为压下余毒，人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可是，清秀小生他们没有出手的意思。

大概这就是人性？

因为救了人，也是个拖累。

像是他们这种在刀口舔血的人，看似顾念旧情实则骨子里就是自私的。

正如现在，清秀小生和虬髯大汉的对话，“二弟，我不想看到三妹这般痛苦。”

“大哥，我也是，三妹死前不该忍受这样的痛。”

“我想给她一个痛快吧，算是全了这些年的兄妹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