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酌眼中出现了茫然之色,他摇了摇头,觉得哪里不对,又好像哪里都是对的。
“子酌,莫要再执念了。你做的那些事阿澜并非全然不知,她没有发作,也无非看在我们三人的情分之上,她心中并非没有我们,只是无关情爱罢了。”
洛子酌瘫软着跪在台阶上,抬头望向他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和不甘,“可是在她心里,叶清漩早就已经比你我二人更重,你让我收手如何做得到?哥,我真的做不到,我本来拥有的就少,我不想她离开我们……”
小时候的洛子酌体弱多病,苏婕和洛淮音便是他的全部。
他想了很多让三个人永远在一起的方法,甚至不惜掩藏感情,撮合她和哥哥。
他苦等三百多年,谋划至今,却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叶清漩,竟然可以让他三百年的计划输得一塌糊涂。
他将那封信交给叶清漩之时,他已经在为胜利而欢呼,万万没想到,仅仅过去半年,只是一个百宗宴就让他反败为胜。
“他到底有什么好?”
“哥,你告诉我,他到底有什么比你好的?”
他抓着他的白色衣袖,无力地半跪在台阶下,泣不成声。
洛淮音没有回答他,只是任由他拉着,像小时候一样拍拍他的头顶,“地上凉,别跪太久。”
……
苏婕回到房间,看到桌上的百花酒,“咦,你们谁帮我买的酒?”
她打开酒坛子喝了一口,才意识到这酒不是人间买的,而是叶清漩酿的。
她当下左顾右盼,问侍从:“可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