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陈璟和甚至没有机会问她介不介意猫一起住屋里,向晚已经把他拉黑了。
“你也是真狠心,”解释完见向晚没有不高兴,他小声自言自语,“别人都事不过三,你倒好,第二次就跟我翻脸。”
向晚不否认他的说法,很直接地承认了自己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不高兴。
“不过后面想了想,我其实根本没有必要生这个气。”她默了默,语调慢慢降下来,“毕竟我们只是表面关系,朋友距离。作为朋友,我不需要对你事事了解事事上心,你也没有向我报备的理由。”
“这事情我也有责任,我也应该道歉。”
原以为陈璟和道完歉,他们的关系不至于太尴尬,然而在向晚说明完自己的立场后,陈璟和情绪有了继续恶化的趋势。
好像一处着火的草地,有人拎着铁桶过来以为是灭火,然而里面倒出来的是热油,让星点火花连片燎原。
之后的好几天,他们一直没有联系。向晚还住在自己家,陈璟和每天处理宠物医院的事情。好像那一场道歉像个笑话,反而让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中午十二点,向晚刚下班准备回家休息,包里手机响起铃声。
向晚低头打开,发现是一个连续打进来五六次的陌生号码。上次江年来自己家试图骚扰的事情才解决完,估摸着已经被放出来好天了,总不会又是他。
向晚越想越觉得不妥,以江年死缠烂打的程度,做出那种事情也不是没可能。
想到这,向晚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她在搓麻将,压根不想理她,一桌阿姨都在听着,她忽然想到那个小陈,于是有点带了炫耀意味的,故意放大声音说:
“你不是交了个男朋友吗?我听阿善说他自己有一套房子,你要真觉得危险不妥,就先上你男朋友家住两天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