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自己的师尊放弃了韫泽仙君的身份,跑去魔域当了一个横究魔君。
这到底是为什么?
谢长翎年纪小,受不起这种惊吓,这么大的秘密也不敢跟任何人,憋在心中,师尊师娘都没有想起他来,憋了几天憋出心病,直接给谢长翎弄的卧病在床爬不起来了。
桑诺还是听几个宫人说起谢长翎自从胥离山回来后就蔫蔫儿的,话也不说也不动,整日里坐在殿门口石台阶上发呆,嘴里就反复着一句话怎么可能呢。
如此了几天,直接病倒了。
桑诺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小徒弟到底是怎么了,还是菌子戳了戳她,提点道。
“你们家小徒弟是不是知道那位大人的身份了?”
桑诺把发髻上的小菌子抓下来捏在手中,朝谢长翎所在的宫殿走去。
“你这么一说,长翎岂不是太柔弱了,这种消息的真相都承受不住。”
桑诺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菌子的话她听进去了。毕竟也找不到一个能让谢长翎受这种心理伤害的第二件事了。
谢长翎暂住的偏殿里冷清空荡,寂静之余,甚至能听到一两声哽咽。
桑诺才走到门口就微微一挑眉,乐了。
哟,小徒弟怎么还哭上了?
桑诺乐着看笑话,隐去身形,靠近谢长翎的床边。
床上谢长翎趴着,裹着一床被子红着鼻子眼眶正在满脸委屈地哽咽。
也不知道他到底从哪里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十几岁的少年郎了,说出去都是韫泽仙君的徒弟,胥离山这一代的翘楚弟子,却躲在被子里偷偷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