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数十个修士已经拔出长剑,与二殿下身边的爪牙打斗在一起,大殿之中彻底乱了套, 也就是胥离山的弟子早有准备, 在周围掠阵的同时还在兼顾着盯着二王子的动向。
二王子的术法实在是太过阴邪, 身份上又太过特殊, 这种人若是让他逃走了, 那可不是小事。
桑诺从桌上抓了一把花生剥着吃, 在她眼前那些修士们已经使出了各种手段。而二殿下也彻底因藏不了, 整个人已经无法维持一个正常的人类模样。
死去太久的身体随着魔气的侵蚀, 身体逐渐呈现出一个被四分五裂一样的割裂感,干枯活力的身体在所有的伤口裂痕处流淌着鲜血, 等鲜血染满全身,他就像是被什么填充了一样,在他身体上出现各种充盈的、几乎鼓着包的存在。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鼓起的包填补了他身体上各种的干枯。眨眼之间又像是一个普通人的身体。有着正常的骨骼和鲜血。
然而仅仅是这样的一个动作。站在大殿之上的冉酌怀忽地口吐鲜血,单膝跪地,整个人倒在地上颤抖着。
桑诺看的仔细,她拍了拍手上的花生残渣,微微皱着眉,朝冉酌怀走去。
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现在的他似乎还被二王子制约着。
“你还好吧?他在你的身上是还有什么禁制吗?”
桑诺走到他的身边半蹲下来,单手落在他的脉搏上看了看,冉酌怀的身体内产生了大量的浊气,在与他现在的身体撕扯着争夺主权。
“二哥的术法……在吸食我的血。”
冉酌怀紧皱着眉头。单手捂着胸口说话几乎有气无力,他身体的鲜血在刚刚大量的流失,短短时间内他面色苍白唇无血色。
居然是这么阴险的手段。桑诺皱起眉头抬眸看了一眼二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