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堂主的弟弟,道侣,幼子,都死在那一场与魔族的战事中。”
“堂主极恨魔族。只要是和魔族有关的事情,堂主都会比较……激进。”
桑诺沉默不语。这种有着血海深仇的事情,不是他人能置喙的。
但是她总觉着有些不对劲。
堂主的亲人死在与魔族有关的战役中,那时候的谢落秋还是个刚出生的孩子,甘崂堂主怎么也记恨不到他的身上。
更何况谢落秋做了几百年的韫泽仙君,若是堂主对他有仇,也不至于啊。
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才是影响了甘崂堂主行为的关键点。
只是东门迟能知道这么多,已经是他师尊醉酒导致的了。他也不知道更多。
“原来如此。”
桑诺却没有说什么,只表示自己知道了。
“还是我不好,我不知道鹤辛酒居然是魔族之物,居然这么说了出来,倒是牵连了韫泽仙君。”
桑诺说这话的时候也在想,好友倒是厉害,魔族都乱成那样了,他都能想法子给自己从魔族找来鹤辛酒,果然是她的好友。
也难怪自己找了那么多年都找不到鹤辛酒。
魔族之物在人间大陆上,的确很难寻到。
桑诺在东门迟这里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期间都快睡着了,才听见刑堂外有了些动静。
东门迟起身,回头叮嘱她。
“若没有我的吩咐,桑姑娘切记不要离开。此处是刑堂。”
桑诺趴在桌上抬起手示意。
“不走。”
她也不能走,若是走了错过一二细节,只怕后续更麻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