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鹤辛酒,也是我与二姐说,既然无法替大姐报仇,我们只恨不得忘记一切,韫泽仙君随口提了一嘴,他好像也不太了解,只说自己是从何处听来的。”
桑诺想了想,还是给谢落秋稍微开脱了一点。
魔族关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万一谢落秋因为魔族身世出了问题,那她到时候找谁去报仇?
更何况这一次,谢落秋的确是无妄之灾。
“韫泽仙君若是知道鹤辛酒是魔族之物,怎么敢告诉对他心有不满的我们?晚辈若是知道鹤辛酒是魔族之物,又怎么敢向胥离山讨要?”
桑诺顿了顿补充道。
“剑修胜者的奖励,还是韫泽仙君来找晚辈,晚辈写了递给他的。韫泽仙君知道晚辈写的是什么,若是他知晓鹤辛酒是魔族之物,这张纸根本交不出去。”
这是假话也不是。
她不想让谢落秋看见她写了什么,谢落秋的性子也不会私下拆开看。
更何况谢落秋根本不知道鹤辛酒的存在,若是知道的话,他说不定就会去找鹤辛酒。
毕竟一个能让人喝了就给记忆蒙上一层雾的酒,那可是个宝贝。
桑诺在讲述的全过程,甘崂都用那双眼死死盯着她。
高阶修士的威压遍布整个丹房。
桑诺说完后,又悄悄退到了东门迟的身后。
“师叔,我认识她,她阿姐也是个……可怜人,这件事中可能的确有些什么误会。”
东门迟犹豫了片刻,还是站出来说道。
“这个小丫头的话,可信,可不信。真相如何,老朽要亲自过问韫泽。”
甘崂抬手。
东门迟自觉上前躬身。
只他脸苦得皱成一团,结结巴巴说道:“堂主,那,那您去悬丝境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