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自己没有灵气,在无法自保的时候悄然无息的死亡了。
但是再困再累,桑诺也睡不着。
不是因为疼,她再怕疼,忍也忍惯了。
而是酒没有了。
桑诺浑身无力躺了几个时辰,手指一能动,就取出酒壶,嗅着最后一点鹤辛酒的味道。
但是最后一滴已经喝了,时隔这么久,仅存的酒气也消散了不少。
根本帮不了她多少。
这让她后半夜拖着又疼又累的身体,靠在窗边,用仅存的力气推开窗。
她靠在窗边,深夜的凉风涌入。
庭院中栽种的杏花飘散了一窗扉。
夜深露重,桑诺靠在窗边发呆。
“你赌赢了,坏狐狸。”
伞化作菌子蹦跶到桑诺的头上,自觉给自己找了个位置。
桑诺头都懒得动。
她肯定能赌得赢。左全薇的性子一看就能看透。也不是为了她自己,忽然得知她中毒,肯定会心慌,心慌之下,还有良心与愧疚的她自然会想办法补救。
不再拖延,第一时间与她拔除魔气就是首选的赔罪。
一切都计划的很好。
除了谢落秋。
谢落秋的存在让左全薇才从内室出去,就被刑堂的人抓走受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