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一次听说仙君会主动从云端走下来,和一个妖族说话。我也头一次听说仙君会为了一个狐妖,闯入外宗弟子的清风几春和。还……还当众与你渡气。”
“这让我大姐气得厉害,又托人打听到你需要薄戈宗弟子的薄戈术,现在在胥离山的只有我,所以……所以大姐让我对你用亥守珠,惩罚你。”
左全薇也没办法,自己做的事不到半个时辰就被人掀了地。更何况她与桑诺的确无冤无仇,第一次见面,做这种事需要一个理由,那她唯一的理由,也只能说出来。
左全薇说罢,好奇地盯着桑诺。
“……你与仙君是什么关系?”
桑诺怎么会如实相告,自然是将给医修们的说法又一次说给了左全薇。
“虽然不知你们到底对我与他有何误会,但是你既然对我下手,又这么问,自然是与仙君有些缘由。”
桑诺抬着手,来自左全薇掌中的血犹如一条线钻入了她的掌纹之中,在掌心盘亘,而后顺着经脉入了她的血脉中。
好疼,不比亥守轻几分。
桑诺嘴唇都发白了。
她额头冒着一层薄薄的冷汗,强忍着这股疼痛,还竭尽所能用最诚挚的模样给左全薇编瞎话。
“我是他的嫂嫂。”
左全薇手掌一颤,反应过来后凝神继续给桑诺体内灌输灵气。
“他早年对我……罢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自从他兄长离世后,我一个人孤苦无依,又遇上了长翎……”
桑诺长叹一口气。
左全薇也想到了快人一步坊里的某些留言,这让她心神不宁,强行镇定下来,运转薄戈术。
“长翎带我来这里,我没想到他在,他……还怀有当年的心思,强行囚禁了我。”
桑诺苦笑着摇了摇头。
好疼,疼得她浑身发颤,必须得转移她的注意力才行。
“我不想留在这里,可我又无处可去,躲不过他,打不过他,我还能怎么办?左姑娘,您可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