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个狐妖,可惜了。
桑诺每走一步都觉着经脉里有一股刺痛之意在绞着她疼。
从左全薇的院子走到她的院子,加起来不到百步,她走了足足一刻钟。
疼是真的疼。但是这一份的疼她都默默记着呢。
只要疼得有所收获,她就无妨。
桑诺手扶着院门,跨过门槛。
“桑前辈!”
她抬眸。
是阁也。
不只是阁也,还有谭智沅和兰竹宣。
阁也似乎察觉了桑诺面色的苍白,上来扶着她。
桑诺也没有逞强,由阁也扶着她进去。
旁边两个少年似乎察觉到了点什么,都没敢说话。
兰竹宣等桑诺回到厅堂中落了座,主动伸手探了探桑诺的灵脉。
“你……”兰竹宣似乎想说什么,刚开口就顿了顿,改口继续,“您刚刚受了伤吗?灵脉摸着比之前还乱。”
说是乱,更多的是一种跳动性,不像是安然平稳的脉象。
桑诺收回手,不打算和他们说刚刚的一些细节。
“小事,怎么不见长翎?”
“长翎去认罪受罚了。”
谭智沅说道。
当初谢长翎意外弄破蚩獴的囚牢,导致蚩獴逃走,引起万城的变故。回来等把桑诺安顿好,谢长翎自觉的就去刑堂认罪。
这几天桑诺不见谢落秋,也不见谢长翎,其中缘由就有这个。
他倒是敢于认错。
桑诺想了想,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