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翎根本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的工夫桑诺出了一身冷汗,看着比刚刚还要虚弱,甚至都要昏过去。
“那儿就是刑堂吗?送我过去。”
桑诺走也走不动,直接伸手。
谢长翎有些迟疑。
“真的要去刑堂吗?不如我先送你去见一见你亡夫……呸,我是说……”
谢长翎一巴掌拍在自己嘴巴上,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桑诺却噗嗤笑出了声。
“见过了哦。”
谢长翎呆呆地啊了一声。
“不是,见,见过了?就刚刚,在那儿?!”
礼法广场上的是上千各大宗门的弟子,除此之外就是胥离山本山的弟子。一个已死之人肯定不会在哪里,是他刚刚口误说错了,桑前辈听错了,还是说……
“对啊。”桑诺取出丝帕慢条斯理擦了擦自己一额头的汗。
谢长翎又知道桑前辈在胡扯了。
“行,那你亡夫是谁啊。”
小崽子随口问道。
桑诺想了想,笑眯眯跟谢长翎说:“谢落秋哦。”
谢长翎一口气险些给自己憋死。
他几乎不会说话了,口吃地啊啊啊了半天,迷惑到抬起手先给了自己一巴掌试图把自己耳朵打醒。
“你说……谁?”
桑诺已经笑得前俯后仰,好一会儿,她才若无其事地擦掉眼角的汗水,一如既往地用那带点玩趣的语调说道。
“骗你的哦。”
他不是亡夫。他是活着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