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看客们围堵过来,炯炯有神的目光落在桑诺的身上。

她不是一个看起来会赌术的人。

她甚至更像是赌桌上的筹码。而不是操纵骰子的人。

“好说,姑娘来者是客,姑娘先请。”

李公子客客气气说道。

“既然是玩,也要有些抵押。我若是输了,把我家小辈作为赌品输给你们,若是你们输了,当还回东西。”

李公子笑了笑。

“给姑娘说一下规矩,我赌坊里的规矩是,只要进了赌坊的东西,想要赎回去,要先走三道门。这第一道门就是在下,姑娘只要赢了在下三把,那在下亲自开第二道门,请姑娘入内。”

三道门。

桑诺垂眸,手指有节奏地在桌边敲了敲。

“那不公平。”桑诺抬眸笑了笑,“李公子同我玩牌,我每局都有赌资,公子没有可不行。不若这样,我的赌注不变,若是李公子连输我三把,李公子把自己抵押给我,如何?”

李公子哈哈一笑,摊开手。

“姑娘玩的真大,虽然答应姑娘也无妨,但是姑娘赢不了我。”

桑诺垂眸,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袖。

白衣如雪,衣衫轻薄,层层叠叠之间,衣袖口能隐约看见绣着雪白图纹的绣边。

她将袖口微微折起,以示尊敬。

“李公子,请。”

桑诺说完,忽地想到了什么,随手将放在赌桌上的伞拿起,转身,轻飘飘塞到了男人的手中。

黑衣男人眼前蒙着黑巾,什么都看不见,只在瞬间察觉到一股淡淡的幽香靠近,又消失,手中多了一个……

十五轻轻捏了捏伞骨,一时。

“拿好了哦,这可是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