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时额发也湿了,发梢汗水凝珠,摆头时汗滴呈抛物线坠落。
冷感的男人此刻酣畅淋漓地展现出喘热性感,姜舒意用手帕给他擦汗时,灼热鼻息熨烫掌心,手帕险些掉了。
裴稷看他俩亲密动作,揶揄道:“有老婆就是好,我输了还没人帮忙擦汗,这场球不该打啊。”
姜舒意放下手帕,从手提包里拿出纸巾递给裴稷。
韩时抬眸说:“羡慕不如也结婚。”
“恋爱是起点,结婚是终点。”裴稷摆手婉拒姜舒意的好意,用袖口蹭掉身体持续散热沁出的汗。
此话听在姜舒意耳中颇不是滋味。
她越过起点直达终点,而终点旁边是怪石林立的悬崖深渊。
她捏住裴稷婉拒的纸巾,调整心情道:“你们对打太激烈,出这么多汗怎么办?”
到底是在别人家里参加宴会,出一身汗怎么坚持到晚宴结束。
韩时穿上外套说:“回家洗澡。”
“能提前走吗?”姜舒意看着他。
裴稷了解韩时,替他开口:“面子给了,还能捆住手脚不让走吗。你老公做每件事之前都有计划,放开手脚出汗必然是计划已经达成了。”
韩时用手帕擦手,边擦边说:“我回国缺个秘书,要不你考虑一下?”
“开多少工资?”裴稷的目光落在姜舒意左手醒目的婚戒上,“低于两千八百万欧元,请不动我。”
“青天白日说梦话。”韩时帮姜舒意拿包,说,“走吧,回家。”
裴稷爽快大笑,跟上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