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已经说了,衣服也脱了。
啊……救命。
“怎么了?”她长久地停顿,韩时不解地问道。
她抿了下唇,问:“伤得严重吗?”
韩时说:“比较严重。”
姜舒意不明白了,吃饭时他说小问题,这会儿怎么变严重了?
韩时又说:“我的车被追尾的车撞得调转方向,险些侧翻。”
这是实话,车祸现场非常惨烈。除了韩时的车,醉驾车还连撞三车,导致一人死亡,七人受伤。
他应变应急能力强,才保住自己免受重伤。
因为这句话,姜舒意的关注点又回到伤势上。
“为什么不打石膏?”她剥下韩时左肩的衬衫,大片触目惊心的擦痕映入眼中。
车祸过去快一个月,表皮擦伤还这么醒目。
“打过。”韩时说,“骨伤愈合得快,打石膏不方便,就拆了。”
姜舒意不敢伸手去碰那些伤痕,心跳慢下来,有点感同身受他的疼。
“你说裴稷今天陪你办事,是去医院吗?”她问
“嗯。”
“你早点告诉我,我陪你去。”
有这句话,韩时已经满足了,说:“下次复查,你陪我。”
姜舒意点头答应,目光扫到他人鱼线附近的纹身,大部分被皮带压着,露出一点纹路,看不出是什么图案。
很难想象他这样的高雅绅士会在性感地带纹身,雅与野冲撞,挑逗视觉。
韩时将堆在肘弯的半边衬衫提起来,看她神色凝重,安慰道:“没事,已经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