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斯逸,你t还知道裴雪的生日啊?”徐明杰笑,“稀奇。”
“4月5号,老子不但知道月份,还记得日期,厉害吧。”
江斯逸仰头喝完酒,空酒杯往桌上一放,潇洒地坐回座位,陷在酒吧舒适的真皮沙发里得意地对着陈熠驰笑。
会记得裴雪生日,是他们大四那年,江斯逸没打算继续读研,准备读了本科就回国跟着他哥做生意,回国前他飞去纽约找陈熠驰,那时候张谈他们几个也准备回国创业,大家一起喝酒。
凌晨三点,一群醉汉从夜店出来,平时陈熠驰不怎么喝酒,都是他照顾其他人回去,那一晚他却是喝得最醉,像滩烂泥一样,两个人一边架他一边肩膀,才把人搀着走。
一边走一边吐着醉话,说能回国真好,他就想回去一次,想得人都要疯了,就想亲眼看一眼,就看一眼……
到底要看什么,却是走了一路都没说出来,不知是醉得说不出,还是说出来的瞬间,可能人就崩溃了。
那时候陈熠驰刚搬了公寓,没人知道公寓楼下的密码,时间太晚,等了一会儿没人进出,也不好随便按别人门铃,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人提议看陈熠驰手机,也许有信息呢。
结果手机也有密码,一个难题变成两个。
试过他的生日,公司成立的日期,反正能想到的日期全用了,没一个对。
一群人束手无策,眼看手机尝试密码只剩最后一次,江斯逸转头看向坐在台阶上的陈熠驰,他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安静地靠着灰色墙面,看来是问不出来了。
江斯逸心里不是没有答案,但作为陈熠驰的兄弟,他希望那个答案是错误的,可现在只剩一次机会,他只能尝试。
江斯逸让其他人等一下,别着急再试,他给国内的韩杨打了个电话,重新报了一串数字。
手机立刻成功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