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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向阳道:“刚才里兰本地电视新闻播报,约瑟夫先生病逝了。”

大家叹息一声。

大家一起在餐厅吃晚饭的时候,汤琳没有看到宋译。吃完了饭,汤琳匆匆回房去敲宋译的门,没有人应。她奇怪,不知宋译去了哪里。她想起宋译的电话号码,摸出手机却没打。

汤琳想了想,往酒店的院子走去。里兰国际酒店有个很大的院子,里面有喷泉池、假山,还有几棵参天大树。晚上,院子里开了夜灯。汤琳一进院子,寒风顿时迎面而来。她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大大的寒战。她绕着喷泉池走了一圈,又绕着假山走了一圈,最后站在了一棵参天大树下。许是天气太过寒冷,没有人来这院子里。但她站在那棵树下没走。

“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汤琳抬头,见宋译站在连接院子的走廊上。

汤琳神色一闪,说道:“散步。”

宋译笑了一声,走进院子,经过喷泉和曲折小道走到了汤琳面前。

汤琳抬头看着他,听他笑道:“这会儿倒是不怕冷了,还散步。”

“在房间里闷。”汤琳说。

宋译道:“也是。你以前就是怕闷怕约束的性子。”

他竟忽然说起以前来了。汤琳没有反驳,他说得没错。

“我真没想到你能适应外交部翻译司的工作。”宋译又说。

翻译工作到底还是有些枯燥的,而且在外交场合做翻译时精力必须高度集中,还要顶着巨大的压力。她那种无拘无束的性子任谁都觉得不适合这样的工作。她说道:“是你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