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学校是认可安雅学姐‘实力’的，至于安雅学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乌亿不敢想下去，也不敢想这种事情，对一个未来一片光明的人打击有多大。

一人一鬼安静下来，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掺杂着几分尴尬。

“你应该知道我今天做了什么。”

乌亿率先打破平静，她继续说：“我没有其他恶意，我也知道你是在保护学生们，可是……我的观点之前跟你说过，你为了她们好，所做的却是与你的初心背道而驰，你看见那些同学眼中的麻木吗？一直在这里，时间久了，她们还会喜欢舞蹈，还会喜欢芭蕾吗？”

白色面具鬼沉默着，听见她的话也没有任何回应。

只听乌亿继续道：“你所做的，就是将学生锁在一个铁盒子里，锁住了她们的梦想，锁住了她们对校外更大舞台的向往，我想，她们来这里的目的，应该和你一样。”

其实应该说，所有的学生来舞蹈学院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为了理想，想进好的舞团，想有更好的发展，想跳自己热爱的芭蕾舞……都是一样的，想在舞台上，在未来闪闪发光，并为此在努力着。

白色面具鬼终于开口，声音平淡：“你是在质疑问责我吗？”

不等乌亿开口，白色面具鬼又紧接着说：“她们在这里受到的教育不比外面差，至于更大的舞台，等我实力足够了，我就能一比一的复原，让她们站在更大的舞台。”

乌亿；‘……’知道你有能力，但是先别狂，合着她刚才说了半天的话是白说了？！

白色面具鬼：“我不是来要你命的，这两天我算是看清了，我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赶着趟送死的，学校明确过的校规你三番四次的违反，知道错了就是不改。”

“你做了那么多不就是想离开学校吗？我可以送你离开，你就像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