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很激烈,有点像逼宫的意思。廖驰做事向来喜欢掌握主动权,而不是被动的被人拿捏。
“不用想也知道,有人在背后恶意撺掇。这群人,胃口大得很,像冬天的饿狼一样。”
廖驰胸膛起伏,缓了会,问小穗,“我们第一次谈入职的时候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冰山一角刚露出水面那会,小穗当然记得。
“你是说,让我帮你移山的话?嗯,我记得。”
“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把他移开的原因。他的野心一向藏得深,我早知他绝非善类。这么多年从老头子那里捞了多少好处,以为没人知道。”
小穗听明白了,这是在怨那位周总,听起来还不是一朝一夕的问题。
“我要借着这次的项目,把他手里的东西摸清楚,能拆开的都拆开。最终的目标,仍是我说过的——移山。公司就这么大,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
他一番话说完,安静了一会,小穗就事论事地说:“这个时候闹着要股权激励,时机确实很不好。在启动项目之前,或者和券商签合同之前,应该说清楚的。”
这下券商也要分杯羹,一起收费,杂七杂八的成本更高了。
“一般来说,下一级和上一级都撑得住的话,移掉一个中间层,风险可控。”
这事小穗不好给意见,所以她又说了一点反面的问题,“不过,这时候换帅,传递的信号不太好,可能不利于将来的路演和募资。”
“路演本来也不靠他,他说一堆专业术语投资人听不懂。”
廖驰不屑道,“当断则断,我有我的办法。小穗,项目中涉及他手里的东西,你帮我多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