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她儿子,但那又如何,没人会因为听了几句所谓良言规劝就过好这一生。

所以萧拂也懒得对她儿子和儿子的男朋友讲什么大道理,道理没有酒好喝,日子还是得自己过。

她来找秦招喝酒,大概率只是想跟秦招打个招呼,只是没想到秦招一口给干了。

对此,萧拂也没有借机劝酒,她就像完成了自己的干杯任务一般,拍完秦招的肩,就拎着一整瓶的白酒站起身,说了声“我撤了”,然后潇洒不羁扬长而去。

她说撤就是真的撤,拎着酒直接往门外走了。

大家还真以为萧拂是打算回家了,也没人敢拦她。

只有宗戒默默地跟了上去。

他很清楚,萧拂不是真的撤。她就是喝高兴了,上头了。

再给她两分钟,她能跟路边的狗划拳。

留在座位上的雁风浔收回目光,转过去盯着秦招看了一会儿。

秦招缓慢眨了眨眼,说:“怎么?”

雁风浔:“你刚才酒量不错啊。”

“还好。”

秦招是第一次喝白酒,他也不懂刚才那一杯算是什么量,喝下去有点辣喉咙,但不是不能接受。

他讨厌的一直都不是酒本身,而是酒后失态的那些人做出的各种讨人嫌的行为。他担心自己也会酒品不好,所以从来不碰酒。今天只是例外,萧拂走过来给他酒的时候,他紧张了,忘了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