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推开,就说明他自己接受了。雁风浔没有做错什么。
秦招还记得,当他让雁风浔再咬他一下的时候,雁风浔其实是没有立刻听话的。
他半撑在床上,一只手覆在秦招的脖子上,摩挲着那上面的第一抹咬痕,问秦招:“队长,你知道人身体的什么地方,咬下去最痛吗?”
秦招当然不知道。
他浑身上下都没有被人弄痛过,何以来作比较?
所以他只能茫然地看着雁风浔,等雁风浔给他答案。
忽然,放在脖子上的那只手抬了起来。
它悬空在秦招的皮肤之上,隔着几毫米的距离,并未碰到秦招,但却让秦招有一种正在被触摸的错觉。随着动作,雁风浔的手仿佛抚过秦招的脖颈,锁骨,缓缓向下掠过腰腹。
“……!”秦招猛地抓住他的手,结果抓了个空。
雁风浔反手捉住了秦招的手腕,目光幽深,暗含笑意:“是手指啊。”
秦招莫名的愣了一下。
雁风浔挑眉问了句:“或者,你有其他想试的地方?”
“没有。”秦招舔了舔下唇,问道,“为什么是手指?”
雁风浔捉着他的手,指腹揉了揉秦招的骨节,笑道:“老话不是说了?十指连心嘛。”
秦招觉得好像有道理,但又有点古怪。
还没想明白古怪在哪里,雁风浔忽然一口咬在秦招的食指指节上。
钝痛袭来,秦招却不觉得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