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根本不担心什么。
柳玄意没有坚持,只是叮嘱我一定要小心,见形势不对就立刻撤出来。
我满口答应。
第二天午后两点,我准时出现在彼岸咖啡馆,这家咖啡馆门面不大,分上下两层,二楼是包间,环境很好。
我一进门就有人迎接,说白元泽订了二楼的包间,他领我上去。
白元泽订的包间在二层右侧最里面,他已经点好了咖啡和甜点,招呼我过去坐在他对面。
我坐定之后,他便笑眯眯道:“柳真,我们又见面了。”
我郑重道:“柳真早已经死了,请叫我槐烟。”
白元泽轻笑一声,忽然扭头掩嘴咳嗽了起来,一手掏出帕子捂住嘴,等咳嗽停下了,我分明看到帕子里有血。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色,说道:“你咳血了。”
我知道白元泽的身体不好,却没想到会差到这种地步。
白元泽却不以为意道:“老毛病了,这些年咳着咳着也就习惯了,没吓到你吧?”
我摇头,又不是三岁小孩,没那么容易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