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不知何意。
“别一味地相信,”他显然是在分析今晚,“才不会赔了梨子。”
虽说听起来貌似挺有道理。
可是从他隐隐的笑意中,她总觉得他还是在对今晚的情况隐隐得意着。
她咬着牙,这人简直不要太过分。
梨子很贵的,今晚她赔得一点不剩。
她连眼神都有些涣散,抗拒地想偏过头,难捱着,想叫他快点。一开始还难为情地说不出话,但到后面,还是忍不住,破声道:“你快、快点,出去。”
太酸太胀,她盈满无助。
而接着,他平日里那些极难见的温柔便跟不要钱一样的洒。
一声又一声的“漓漓”,如蜜枣一样,砸得她甜得眩晕。
她喜欢听,他也不吝啬叫。
每一声完全符合要求,温柔得过度。
行得艰难,她也难受,却会被这些蜜枣砸得好受许多。
他警惕地提醒:“明天不能不认账。”
她根本不听。
挣扎着,还不让到底。
简直娇气到不行。
“不能再进去了。”她快要将他抓紧。指甲都要掐断。
今晚上,要求可谓是颇多。
就如一开始的要他温柔地喊“漓漓”一样,各种严苛。
偏过头时,她扫见他紧绷的下颚。
流畅凌厉。
还有额角隐忍的青筋。
他也在艰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