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起个床被她说出了要去给他“献身”的阵仗。
这话似乎听得不是很舒坦,似乎有点阴阳怪气,却又抵不过她真诚的语气。
他唇角轻提。
洗漱完后,贺明漓还很积极地问,需不需要她做什么。
傅清聿喝了口牛奶,只道:“下班的时候我顺道去接你,路上说。”
“行。”她满口答应。
心情颇好。
他用完早餐后,她看着他穿上外套,依旧是那般一丝不苟的矜贵模样,没人能看出他后背伤重。一想到待会他就要开始繁忙的工作,带着伤还要在那些硬椅子上一坐就是一天,贺明漓没有忍住道:“傅清聿,你好辛苦。”
他偏眸觑她一眼,语调淡淡:“没办法。”
“养家压力大。”
贺明漓:“?”
养家压力大。
养家……
他养的什么家?
她动作一顿。该不会,说的是她吧?
贺明漓强装镇定地吃完手里的面包。
不能乱扣锅吧?她可没有花他的钱。
她嘀嘀咕咕着,却没有那么底气十足。
……
傅清聿早上难得迟到了十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