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真的对她好得有点过分。
就如同在车上时她半开玩笑似的一句:“傅清聿,你对我真好。”
而他那句:“你才知道吗?”也并非随口一提,并非没有根由。
结合最近种种端倪,她觉得这些都是她和苏浣说的她想找的“证据”。
是什么还在拉着她的理智?
是那年,她清清楚楚地听见他口中的不喜欢。
是一条一条罗列而出,就差指名道姓说是贺明漓的不喜欢。
她的眸光轻闪了下,嘴角轻动,端过牛奶将剩下的一饮而尽。
她有点犟,总喜欢反复地去试探推敲。可又逐渐在得到的结果中迷失。
一直忙到下午,贺明漓收到池牧舟的微信,喊她出去吃饭。
她倒是有好几天没出去了,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傅清聿好像忙完了,摊开了东西在作画。她在沙发这边,他在另一头,不过他正朝向着她。
贺明漓转脸就和他说晚上要和池牧舟去吃饭的事,今天可就得留他一个人在家了。
说起来,她以前都是想出门就出门,还没有像这样和别人报备过,也没有那种要将人抛下的感觉。
这种感觉还挺新颖。
傅清聿动作微停,抬眸看来。
她低头回着消息,没有注意到他的眸光。
傅清聿轻蹙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