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痛地望着丘丘道一句:“很有意义,这关系到我们有没有门卡打开ycs实验室的大门。”

上一周目,我是因为重伤被人送到ycs实验室救助,所以进入了实验室内部。这一周目,我们什么都没有,怎么进入实验室?

我把这个问题交给他们得到习蓝一句:“闯进去!”

丘丘翻了个白眼,道一句:“你的脑子要是有你胸那么大就好了!”

习蓝对她的话,反驳一句:“你以为我是三儿那个……”

她后面的话没继续说下去,道了句:“抱歉!”就不再言语。

这是他们最近的常态,那个棒球服少年成为了她们禁语,一谈到他,什么冲突都消失干净。

丘丘也道了句抱歉。

最后还是陆焉出来说一句:“ycs实验室的资料我让本部的人尽快查出,那里本来也是伊春投资的产业之一。

也许,我这个太子爷身份能够说得上一两句话。”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继续道:“我一直想问一件事,不知道方不方便?”

我点点头:“可以啊,怎么了吗?”

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头,问我:“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表情很严肃,不是平时那种调戏的调调,让我分不清楚他是说真话,还是假话。

我想了想,还是认真地告诉他:“没有,我不记得见过你。你是不是记错人了?”

他收回放在我肩膀上的手,道一句:“哦,也对。那还是我小时候去圣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