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啊!”她们两个人坐在地上抬起头望着我,坏心眼地道一句:“那是跟女人还是……”

“男人”这个词还没出来,我就斩钉截铁般地道一句:“当然是女人喽,漂亮的女人、非常漂亮。而且很多、很多!”

丘丘听完我的话,翻了个白眼道一句:“无趣!”

习蓝也嫌弃地打理好丘丘的头发,道一句:“看上去是个乖宝宝,没想到竟然是个渣男!果然人不可貌相!”

渣男?

我被她们两个人的脑回路完全打败,刚刚还在鄙视我是个无经验者,现在我说自己有经验,又被说渣男。

说到底无论是哪一个周目,女人都是难以捉摸的未知bug。她们两个人休战,终于可以温和地解决大门问题。

可习蓝突然问我:“那苏沅呢?他是不是处男?”

她八卦的模样,让我觉得害怕,只能道一句:“哎,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丘丘也凑过来,问道:“所以你不是处男,他还是,是这个意思吗?”

我头上的冷汗被她们两个人问出来,靠在大门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既然是有经验者,那苏沅肯定也是啊!我的经验可就是那个家伙亲手一手造成。

丘丘和习蓝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这么感兴趣,问的角度越发刁钻。

我最后忍不住,对着她们两道一句:“总之,我不是处男,苏沅是不是我不知道!”